这是一首我家专属的嫂子颂

润方家谱杯“我家的故事”征文大赛

我的亲亲嫂娘们“润方家谱杯”征文作品选刊

天上的星星多,没有我的嫂娘恩情多;地上的花草多,没有我的嫂娘汗水多。每每听到《嫂子颂》时,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亲亲嫂娘们。

我们兄妹九个,我是老疙瘩。大嫂结婚时我还没出生呢,二嫂结婚时我3岁,三嫂结婚时我4岁,小嫂子结婚时我16岁。岁月更迭,时光如梭,现在我已年过花甲。我们家已由最初大嫂结婚时的11口人发展到80多口人。虽然都各立门户,但相处得都和谐温馨,处处彰显着家和万事兴的真谛。

嫂子们在我们家起的作用可是举足轻重。她们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帮着爹娘撑起这个贫穷的家。她们孝敬老人、教育孩子、操持家园。

大嫂年和大哥结婚时,家徒四壁,二哥和姐姐们还小,婚后的她主动替爹娘分忧解难。父亲被日本宪兵队抓劳工送粮,脚被车碾压成残疾,走不了远路,干不了重活,娘肺气肿病很严重也只能干点力所能及的家务活,很多活都是大嫂承担着。

大嫂是一名教师,每天下班后,要帮娘做一大堆家务,还要给学生批作业,周末休息还要给我们洗洗涮涮,缝缝补补,可她从无怨言,默默劳作。我比大侄儿大6个月,娘没有奶水给我吃,当我饿急了哭闹不止时,大嫂就把我抱在怀里用她的乳汁喂我。小时候和大侄儿抢奶吃、斗架也是常有的事,大嫂从来都向着我。

年二嫂结婚时18岁,就承担起了家里繁杂的事物。洗衣做饭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。我们穿鞋很容易,二嫂做鞋可真的不容易。二嫂总是把破的不能再穿的衣服拆了,把拆下的布捋平整了,打一盆浆糊,用一块板把浆糊抹上去,一层浆糊一层布的粘几层,晒干后揭下,剪出鞋帮粘上鞋面,再用手针一针一针的沿上鞋口。再剪出鞋底粘成千层底,还需要把麻砸软了,吊在高处,一根一根的用波利锤子纺成细绳,用来纳底子上鞋。纳鞋底子很累手脖子,每纳一针都得用锥子锥一下,有时候她的胳膊都累肿了。有一年,我脸上腿上生了黄皮疮,有的还流脓,二嫂就轻轻的给我擦洗,买药膏给我上,从来不嫌脏。

年,三嫂结婚进了家门。三嫂知道我喜欢用线钩的鞋,为了给我钩一双鞋,她利用干活歇气时间钩,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钩,用3天时间才钩完了这双鞋。

年小嫂子结婚。年长我5岁的她,对我照顾有佳。有一次,我们在一起搬坯,她只允许我搬两块,她搬五块,累得她满头大汗。还说你累就歇会,别累坏你该不长个了,我顿觉心里暖暖的。

从大嫂结婚的时候就树立了榜样,无论谁当班做饭,早晨都得给奶奶、爹娘每人冲一碗鸡蛋水端到床前。嫂子们做饭得考虑各种因素,我娘常年吃素,自然要单做素菜。奶奶没有几颗牙齿,菜饭得烂乎的,还要单独吃小灶。做菜的时候,都要把爆锅的油蒯在碗里,当菜做好后,先给奶奶、爹娘各盛出一碗,再把蒯出的油分别淋到奶奶和爹娘的菜碗里,我们大家吃的菜里就没有多少油水了。

从我记事起,就没看到过嫂子们坐在桌子边吃上一口热乎饭菜,总是拿个大饼子边走边吃,她们一边照顾着自己的孩子,一边温着猪食,一边还要看着哪个桌子需要盛饭盛菜。饭后,20多口人的碗筷,嫂子们就争先恐后的收拾。

的秋天,三哥工作出色,被调到县教育局工作,把爹娘嫂子和五个孩子都接到县城去住。哥仨个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哭成了泪人,就连不懂事的孩子都满眼泪痕。娘说:“树大没有不分枝的,我的儿女们这么和谐娘比啥都高兴!”

从大嫂年结婚到年分家,我们在一起度过了35个年轮。嫂子们历尽了艰辛,把青春和爱都给予了我们这个家,令人刻骨铭心。

爹娘去世后,嫂子们更加惦记我们。每到瓜果熟了的季节都会打电话约我们回家,并提前准备好我们爱吃的饭菜。我们回去哪个嫂子家都住,谁家都吃。走的时候,嫂子们又将各种承载着母爱的蔬菜、水果装在车上,满满一后备箱啊!

光阴荏苒,嫂娘们的青丝变成了白发。但是,昔日的嫂娘们温馨的关爱却久久沉淀在我的心里……。

作者简介INTRODUCTION

于淑轩:吉林省长春市人,汉族。

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、长春市作家协会会员、诗与远方国际文化交流协会常务理事。

作品散见于《长春日报》《长春晚报》《长春老年报》《诗词文化研究》《诗词月刊》《诗与远方国际文化交流协会会刊》《关东美文杂志》等报刊杂志及网络平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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